2015年2月27日 星期五

{未來成真}




我這一生中有幾次被天旋地轉的斷裂感覺籠罩,就像被猛地打回原形般,我會在脫胎換骨後重生;這個我是我,又不是我,那時候,我會再次覺得需要一個心中虛構或景仰的人物引領我,使這個蛻變的過程一致,能引起共鳴,不致處於茫茫無緒的狀態.

我到現在已處於中年,還努力地想成為我長大以後想成為的人物,還沒有準備聽到別人告訴我為時已晚,我已經錯過時機,現在必須下台一鞠躬,該把展露身手的機會讓給新一代.
我心裡想著,中年的改變儘管為時已晚, 有沒有可能有得也有失?現在是否比任何時候更需要把一件事說成故事,具體呈現,讓這件事有完整性,尊重它,把微不足道的事情集結點滴,塑造成一件藝品,賦予價值?可不可以安排一個生活方式,試試看合不合適,然後放到一旁,再試另一個,讓它成真?更重要的是,是不是我還可以學習如何不要心懷遺憾,開始思考有沒有時間取悅自己?

在這個世上人都各有一個位子,坐在每個位子上,如果大家都自問:我真的能做一些事嘛?然後釐清自己想做什麼,又能做什麼,再全力以赴,你的生活一定不會沈悶.
親愛的好友!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裡,願我的祝福,一路相隨著你輕盈的步伐~

2015年2月12日 星期四

{天哪!我有那麼老嘛?感覺我不過才六歲哪.}



昨天一位正值荳蔻年華的小女孩,翻看到一張有我的舊照,看著我說:’天哪!你年輕時挺漂亮的耶!’

在我新的工作環境裡有許多年輕稚嫩的年輕人,環繞在這樣活力四射的氛圍下,我也只能見招拆招.到我這個年齡才接受新的訓練,是件充滿想像又好玩的事,但也能讓你暴露出一些令人不安的新缺點,不光是體能方面,也會出現你個人個性本質的缺陷.
我客氣的向這位小女生致謝,心底也只能用’每個人都會老’的想法來安慰自己,反正有著吸引眾人的目光清新臉龐的美女,再過十年就會發現她的命運和我一樣!
早上我離開家門時,確信自己看起來還不錯,衣著雅致具有原創性,帶著迷人的復古風.然而,在從劍潭站到台北的捷運途中,我卻有種奇怪的覺悟.我看著捷運上的人,對自己穿著的信心,便一點一滴地流失,等我到了和朋友碰面的cafe,看著店裡那些忙碌又有效率的年輕女孩,穿的衣服看起來有股說不出的’對’時,我便清楚知道我的穿著有股說不出來的’不對勁’.我可以從這些充滿自信的年輕女性眼中,看到自己:一個穿著平底靴,過時服裝,自以為是的老傢伙!
這讓我突然想到,女性對未來生活的幻覺是不可靠的,例如認為有人會照顧妳,愛可以化解一切問題,船到橋頭自然直.而事實上,這些都不可靠.
其實生命在中年轉變期,人會變得非常脆弱,失去保護外殼,需要發揮最大自制力,才能停止相信人生有某種鍊金術(賀爾蒙,手術,飲食,化妝品和正面思考等撇步),可以阻止時間流逝,也或許心裡知道自己正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,在這裡,我的個人價值最好是建立於’愛’.這個堅實的碉堡,值得欣賞的美麗事物,以及實用的生活目的上,這些與我映照在鏡中的相貌無關.

2015年2月1日 星期日

接受一無所有是一種勇敢!


El Condor Pasa這首被Simon & Garfunkel的純淨合音美聲唱的大家都能小小哼唱的南美傳統民謠‘老鷹之歌’-在’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’的電影中,不斷在片中浮出流竄,也是女主的母親平日最常哼唱的歌曲~
I'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./我寧可做麻雀,也不願當蝸牛
Yes I would./是的,我願意
If I could,/如果我能做主
I surely would./我真的願意
I'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./我寧可是隻鐵錘,也不做鐵釘
Yes I would./沒錯,我想如此
If I could,/如果我能做主
I surely would./我真想如此
Away, I'd rather sail away/走吧,我願飛往遠方
Like a swan that's here and gone/像來去自如的天鵝
A man gets tied his feet on the ground/人若受困地面
It gives the world/他會發出
It's saddest sound,/最哀怨的嗚咽
It's saddest sound./最哀怨的嗚咽

摘節一段原著的封面:坦然面對心碎是一種勇敢,接受一無所有是一種勇敢,在絕望中堅持是一種勇敢,決定原諒自己是一種勇敢...
人生被命運牽絆住,不要哀怨,不要哭泣,只要你願意,你就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.這首’老鷹之歌’,向生命祈願,女主雪兒也用她的腳印,換得了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的生命羽翅.
每個人都可以依著自己意願去寫自己的生命之歌,不論那些旋律是歡愉或憂苦,我只盼望,每個音符都出自希望,愛與關懷.就像片中雪兒這無可救藥樂觀主義的母親曾對她說:你要找出那個最美好的自己!那麼,此生便亦無憾.